“干什么?”
他手上不肯老实,揉了揉我的臀肉,光天化日之下的流氓行动,却让我心里莫名一动。
“你说你对我也不算坏,好歹能做几件人事,怎么就偏偏长了张嘴?”
唯一一个记得送我生日礼物的是他,愿意给我约老师的也是他,可骂我、贬低我的,也是他。
缘分这东西,真是妙不可言。
我被褚泽一路抱到了他房间门口,竟然发现他就在单岐的房间对面。
“去,把我裤兜里的房卡掏出来。”褚泽催促道。
他穿的是宽松的短裤,我顺着他的裤兜摸进去,没摸到房卡,反倒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禽兽吗?”我咂舌:“你一路硬着回来的?让人家看见了丢不丢人?”
“少废话,要不是你跑了,老子能憋成这样?”
我忽然有些心虚,不敢让他看到我身上的痕迹,又不知道怎么拒绝。磨磨蹭蹭的,从他的另一个兜里拿了房卡,却不肯开门。
“我今天不舒服,不能做。”
“你来大姨妈啊?”褚泽不耐烦了,单手搂住我,抢过房卡开了门,然后用脚把门关上,就开始扒我的衣服。
我紧紧地捂着领口,坚贞不屈得像个少女:“褚泽哥哥,我可以跟你做,但是你要答应,待会儿脱了我的衣服不准生气。”
“什么意思?”褚泽的动作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