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挽啜了一口粥,淡红的唇上就沾了点黏稠的碎米,他插嘴道:“你们说好什么了啊?”

我在餐桌下面用脚去够单岐的小腿,如同蛇攀上藤蔓,挑逗、厮磨。

他任我纠缠,状似无意地挽起衬衫袖,修长的腕上赫然就是从我这里刚买走的那块百达翡丽。

“现在八点,我再给你一个小时。”

单挽疑惑地捧着粥碗:“哥,你和向希哥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我干脆在桌面上搂住了单岐的手臂,凑在他耳边撒娇道:“老公,我昨晚被你弄得好疼,这难道不算工伤吗?你至少允我休息一天吧,不要这么拔屌无情。”

单岐竟然也任我搂着。

单挽手里的粥碗撂在桌面上,有些气鼓鼓的看了我一眼,但很快又瘪起了嘴,拿起粥碗里的银勺搅着黏稠的米,像是小孩在拿木棍捅蚂蚁窝一样。他像是悄悄瞪了一下单岐:“哥,你和向希哥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单岐道:“不熟。”

他这才抽回被我搂着的手臂,警告地睨了我一眼。

我乖乖地坐回去,单挽问我:“向希哥,你昨晚怎么没来啊,不是说好一起打游戏吗?”

“哦,这个啊,我昨晚睡得早,忘告诉你一声了。”

“好吧,”向希道:“对了,昨天我问简安哥了,他说你也会画画啊,还办过画展。你怎么不告诉我呢?要不然今天我们一起去写生吧。”

“不了,”我说:“我早就不画了。”

单岐道:“挽挽,这杯咖啡不好,再去找侍应生给我重新磨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