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样安抚了青年几分钟,青年似乎平静下来,在他耳边轻声问道:“徐启祥的尸体,怎么处理了?”

“埋在北京市最贵的公墓,有一堆人排队献花,每年水果贡品不断——虽然墓碑上写的不是他的名字。”

“我……家人,有什么反应?”

“啊……”男人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他们挺难过,不过还有你哥哥这么优秀的儿子,相信会适应的。”

“嗯…”青年靠在男人肩上,身体放松下来,连日的疲倦已经快要到他的极限了,“真有你的,竟然能在那么短的时间找到徐启祥的尸体来替代我,我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尸体埋在哪。”

男人呵呵笑着说道:“你不让我试验用‘高塔’运活人,运死人可是一点问题没有。何况尸体坐标是陈警官先发现的,还得感谢他。”

“哼。”青年也付之一笑,“你甩把枪给我,转身就放火,生怕我和你一起走出口抢了你的道是吗?”

“没有,真没有。我就是寻思着一颗子弹只能打坏监控室的摄像头,只有火灾最能掩盖证据。你可是导演,知道一个两个逃生通道不奇怪。反正最苦最累的活儿都交给我了,你知道在垃圾场里住一周有多恶心吗?要是让我多住一周,我可能就真的要写遗书了。”

男人喋喋不休地抱怨起注意个人卫生有多重要,青年抬起头,啄了一下他的嘴唇,成功令他闭嘴,青年说:“瞧瞧这张嘴,最近疯话说多了,都磨肿了。”

“胡说八道,”男人反驳道:“那是刚刚被你吸肿的”

“怎么会……”青年勾起嘴角,直白地说:“我现在才要开始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