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意思说疼!”魏子虚忍不住又要打:“谁让你对我用‘恶魔’牌了!”

年未已被唬得一抖,跳出去老远,委屈地说:“没规定不能对你用啊?而且我从没有伤过你,我是经过谨慎考虑,为了让这张牌发挥出最大价值才这么做的。我们是队友关系,不是雇佣关系,你不能干涉我使用技能牌的自由。再说,用都用了,现在打我也不能改变什么了。”

“啧,”魏子虚眯起眼睛:“你都控制我干了什么?”

年未已诚恳地说:“只是问了你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

“我想知道的事情。”

魏子虚怀疑地盯着年未已,但是经过兔子装甲的追杀和曾许诺的死,他的怒气消散了大半,加上现在时间紧迫,魏子虚终于还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以后做任何能影响游戏走向的决定,都要跟我商量。”

年未已就坡下驴:“一定一定。魏导,我们现在有什么计划?”

“现在”魏子虚眼珠一转:“跟我来。”

“shit!你们两个做了什么!”ick被关在一个铁围栏里面,围栏一面是并排的铁条,铁条间隔约有十五厘米,另外五个面完全封闭。这个围栏比较狭长,仅有一人宽,ick被卡在里面显得很拥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