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怎么有男式香水的味道?”

女人吃了一惊,退后了几步,魏子虚感到身体一下子轻了,他伸手去抓女人胳膊,却没有来得及,大红嫁衣的袖口从他手中滑过,触感很逼真。

“别走!”

魏子虚倏忽从床上坐起,右手还维持着抓取的姿势。

“嘶——”

魏子虚乍一清醒,头痛欲裂,他握拳使劲锤向太阳穴。

室内很明亮,已经是早上7点了。魏子虚重新躺下,活动四肢,感到全身都很酸痛,根本没有休息好。就在这时,突然从门口传来有规律的敲门声。

“起床啦大懒虫!”

年未已像复读机一样每敲三下就重复一遍这句话,加剧了魏子虚的头痛。魏子虚烦闷地用被子蒙住头,试图充耳不闻,而门外的年未已兴致不减,敲得越来越卖力。几分钟后,魏子虚终于不胜其烦,把被子一蹬,冲门外吼了句:“别敲了!我马上!”

年未已听话地收手,走开了。魏子虚无精打采地坐起来,下了床,去洗手间洗漱。

魏子虚拧开水龙头,寂静的房间里响起水流声。洗手台上方挂了一面镜子,魏子虚弯腰洗脸,总感到背后发寒。他回了一下头,背后只有空荡荡的浴室。魏子虚洗完脸,抬头擦脸,眼角瞥见镜子,隐约看见他身后有一个人影,那人一身大红色衣服。

魏子虚立刻转头,四处打量,背后没有丝毫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