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只是想想。”魏子虚说。

年未已:“不,我觉得你不只是想想。”

“不用你管。”魏子虚衣服上全是水渍,潮湿得难受,他只能脱下来搭在椅子背上,同时训斥年未已:“你少拿那些稀奇古怪的疗法针对我,把水枪扔了。”

年未已伸出食指摇了摇:“怎么是稀奇古怪的疗法呢?‘水枪疗法’是英国的一个心理医生独创的,每当患者说谎或者刻意掩饰时,他就用水枪射患者,让患者正视自己,他才能找出症结所在,是一个很流行的新兴疗法呢。”

说话间,ick已经上岸,对j说了一句西班牙语,随后和j一起走下楼梯。

“那好像是西班牙语。”年未已说:“我觉得不公平,他们耳中有翻译器,我们说普通话他们都听得懂,但他们不说英语的时候我们就听不懂了,像是天然加密,他们队内的沟通完全不会被别人偷听去。”

魏子虚:“是这样,但我们也没办法。”

年未已想了想,转头对魏子虚说道:“咯嘛啦表港布东还乌拉。”

“什么东西?”魏子虚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你听不懂上海话啊。”年未已无奈地说:“但我只会英语、普通话和上海话这三门语种了。”他一面说着,一面埋头在平板电脑上写道:“偏袒外国人,种族主义倾向暂议。”

“你在写什么?”魏子虚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