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保住自己的命再想别的,”魏子虚自动忽略他的歪理,“还有别擅自揣测别人。”

年未已摊手道:“我又不用征得你的同意。不过,小呆做的奶昔真的很好喝,要尝一下吗?”

魏子虚:“我不喜欢甜的。而且你也不能确定那是他做的。”

“尝一下又没坏处。”年未已站起来,径直向楼梯口走去。

魏子虚发现劝说年未已根本毫无意义,完全是浪费时间。他最后冷冷说了一句:“那下次你自己去拿吧,别求我帮你。”

“哦。”年未已回头说,嘴角边挂着两个梨涡,看起来并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去吃饭吧,肚子饿了。”

其余人都已离开,只有周僮一个人被留在剧场里,吸饱血的红裙子在舞台上拖出红色轨迹。魏子虚绕过舞台时,看见曾许诺正站在台下,望着周僮的尸体出神。周僮死后,曾许诺的小队只剩下她自己,今后再也不会得到任何援助,在残忍荒诞的死亡游戏中孤军奋战。

曾许诺眼睛始终盯着周僮的脸,踉踉跄跄地爬上舞台,抓住周僮的裙子狠狠撕扯。

“哈哈哈,你这贱货!”曾许诺发出癫狂的笑声,像是兽嚎,嘶哑难听,“让你笑话我!还起什么‘美女与野兽’!你看看你这幅衰样哈哈哈,丑八怪!丑八怪!”

血污弄脏了曾许诺的脸和衣服,她对周僮的尸体撒气,像是失败者只敢在黑暗处发出咒骂低语。

二楼大厅恰好没有人,年未已和魏子虚一前一后走过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