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我没家教,你知道我父母什么?他们走的那么突然,我总是避免想起,我退让一步,不是说你就可以随便侮辱他们!”

“好好,我知道了,你冷静——”魏子虚大气也不敢出,冷汗直冒。

“我冷静不了!结束了!”年未已怒吼一声,抬手把枪扔给魏子虚,魏子虚接住手枪,翻转上膛一气呵成,向年未已身旁来了两个点射。年未已只见枪口火光一闪,冒出一缕白烟,他立刻转身捂住周僮的嘴。

周僮两个膝盖被射碎,血流如注,她痛苦的叫声被年未已堵在嘴里。中弹带来的剧痛,加上长时间缺氧,周僮在年未已怀里挣扎不久,便头一歪昏厥过去。

魏子虚放下枪,下床活动一下手脚,嘲讽年未已道:“戏挺足?”

年未已抱着周僮蹲在地上,抬头看魏子虚,嬉皮笑脸地说:“魏导过奖了。”

魏子虚走到他面前:“真是浮夸的演技。”

年未已回嘴:“你的捧哏也很油腻啊。”

周僮的腿不断流血,浸透了年未已的西装裤,他觉得湿答答的很不舒服,嫌弃地把周僮放到一边,自己一屁股坐到魏子虚地毯上。

“你开枪开的真果断,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年未已说着,看了一眼周僮破烂的膝盖,问道:“为什么不爆头?”

“人被爆头会死的。”魏子虚用玩笑的语气说,“死了就不能看death theater了。”

“你还真喜欢death theater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