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蜡像真膈应。”走过宋何的蜡像身边时,晋侯停下来,盯着蜡像的眼睛,总有种错觉它下一秒就会看向他。

晋爵也在蜡像身边停下:“嗯,做得太像真人了,还用来放食物,实在叫人反胃,谁吃得下去——”

宋何肩上的巧克力流心蛋糕被拿走,晋爵视线追过去,一个大背头男人站在蜡像身后,身材颀长,黑衬衫解开一颗扣子,露出锁骨中间的凹陷。男人也注意到他,便抬头明朗地笑起来,嘴角边有两个深深的梨涡。

“你也要吃流心巧克力吗?这自助餐是不限量供应的,你等等还会有的。”

这人换了发型和衣服,晋爵反应一会儿才对上号,是那个心理医生年未已。

“不用。”晋爵冷淡地回答,拽着弟弟离开蜡像。

魏子虚舌头受伤,只能简单吃点流质食物。晋爵两人进入厨房的时候,他正把紫菜汤从罐头盒子里倒出来,用左手扇风放凉。听见声音,他看向晋爵,礼貌地打招呼道:“午好,你们想吃点什么?”

食物的香味令晋侯蠢蠢欲动,连忙问道:“有炸鸡吗?”

“有。”魏子虚的微笑友好可亲,指向矮冰柜:“那里面有冷冻炸鸡块,在烤箱里热20分钟就可以了。”

晋爵本来想选即食罐头回房吃,但是晋侯嘴馋炸鸡块,预热期间他只能干等。无奈之下,晋爵随便找出一个三明治,在魏子虚斜对面坐下,摘下爵士帽放在手边吧台椅上,味同嚼蜡地吃起来。

炸鸡块如同定时炸弹,加热片刻后,香味充满整个厨房。晋爵从炸鸡的气味中嗅出一丝香甜,伴随着一声疑问:“你摘了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