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是因为担心自己的亲生女儿，听到之之没事，她才彻底松了口气，甚至隐约有些恨着顾瑜馨，为什么要对之之做这种事情。

察觉到自己的想法，柳恩淑整个人恍惚起来。

直到这件事情发生，她才清楚，有些感情根本无法替代的，养女是没办法代替亲生骨肉的。

她错的离谱，害了两个女孩。

顾洪林去医院把顾瑜馨的医药费结算了，又站在病房外看了眼里面的顾瑜馨。

她躺在病床上，脸上缠绕着白纱布，只露出一双眼睛空洞的盯着房顶，甚至眼皮上都是涂抹的药膏。

顾洪林站在外面看了会儿，悄然离去。

…………

十天后，顾稚之又去了警局一趟录口供。

负责这件案子的是陆铮洲。

陆铮洲告诉她，“顾瑜馨的脸完全没法恢复了，除了一双眼睛还能勉强视物，脸上没一块好的地方了，甚至眼皮都伤到，眼睛视力也下降很多，基本算是废了，她想要对你行凶，你又是对国家有重大贡献的科技人员，所以她的刑量会很重，基本十年起步了。”

顾稚之很淡的应了声。

“她应该没什么求生的意志了吧？”

陆铮洲叹了口气，“看样子是瞒不过你，她的确没有求生意志了，待在医院的十天不肯吃喝，一直都是打的营养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