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沉默片刻说,“寅汀, 你还得罪过谁没有?”高老还是怀疑孙子得罪了更上层的人物。
高寅汀愣住, “没啊,爷爷,我平日在外面很低调,从来不会用高家身份去压人。”
这点他说的是实话, 他在京华大学读书,甚至都很少有人知道他是高老是他的爷爷,他还是分得清轻重,高家身份是高,但位置越高,盯着的人也就越多,所以他从来不会用高家的身份在明面上为非作歹。
见高爷爷不说话,高寅汀急了,“爷爷,我什么时候能出去?孙璞和顾稚之被抓了没?她们打我这事儿不会就这么算了吧?”
高母恨声道:“明明那时候那么多人看见她们打你,一个愿意出来作证的都没有,甚至学校监控也坏了。”
高寅汀不可思议喊,“监控坏了?这怎么可能!还有那么多学生看到,一个愿意出来作证的都没吗?”
他不好过,也不会让孙璞和顾稚之好过的。
可现在连起诉都没证据,他说两人打她了,总要有个证据吧。
现在却连作证的人都没有。
高父沉着脸。
高母恨声道:“寅汀别怕,都是些落井下石的人,妈妈一定会找人把你弄出去的。”
就算找到孙璞跟顾稚之打他的证据,她们也不会受到多大的惩罚。
现阶段肯定还是儿子最重要。
高寅汀虽然还恨着孙璞跟顾稚之,但他清楚,现在其他的不重要,他怎么脱罪才是最重要的。
“爷爷,你可一定要帮我找最好的律师啊。”
等高家人离开时,高寅汀还对着高老这么喊着。
这时候他还抱着希望,觉得以高家的人脉,能帮他请到最好的律师,他一定不会有事。
直到三个月后,刑量判下来,无期徒刑,他才彻底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