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毅从屋内抱出一个坛子,刀子切开翼鸟的血管,顿时还滚烫的血涌入酒坛。

拔毛的唐书总觉得周毅的坛子他很眼熟,过去好一会儿,拔下好几根羽毛后,唐书突然惨叫道:“周毅你等等,这是我的酒。”

周毅看了一眼着急的青年开口道:“不全是,我给你剩下一半,倒在小坛子里,翼鸟的血温补,对你很有好处,不过需要酒来保存,明天还要在购买一些酒才行。”

跑回屋内,唐书看着桌子上的小酒坛,果然是小酒坛,比拳头大不了多少,周毅就给他剩下这么多,有点欲哭无泪。

半夜的气温直降十几度,唐书气的扒开木塞,一口酒灌下去。

顿时火燎火燎的感觉,从嘴巴到喉咙最后进入胃里,原本的寒意,一瞬间被驱走,唐书眯着眼睛,哈出一口白雾,好辣,好辣……但是真的有点过瘾!

再来一口,酒状胆色,唐书转身再次出现在院子里,走到站在一边老神在在的卫英身边,他斜着眼睛盯着卫英,越看越不爽。

接着唐书颐指气使的指着卫英的鼻子开口道:“不要站着,给我去拔毛。”

卫英被唐书这动作弄的一愣,他指着自己的鼻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唐书对周毅道:“周毅你家的小邪魔不是疯了吧?”

周毅看向脸颊染桃色的青年,皱眉道:“糖糖你没事吧,真喝醉了。”

唐书摇了摇头道:“没有,别站着,快点干活,果果都叫我父父,你居然不给我干活。看我以后是不是给你告状,砍掉尔的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