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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心里有点慌,“黎均,你到底什么意思?”

黎均说:“我的意思你还不懂吗?秦钟越是我们这一圈人,最有钱的人,我们所有人家里都要靠着秦钟越家吃饭,只要秦钟越想,他就可以完全抢走我们家所有的项目资源。”

他灭掉了烟,“他平常脾气好,好说话,你们是不是真拿他当了病猫?”

江城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你有病吧,你说这些干什么?他难不成还敢为一个卖屁股的来搞我啊?”

黎均说:“你为什么觉得他不敢?”

他站了起来,俊秀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有些看不清表情,他低声说:“江城,你要有个心理准备,秦钟越可能要搞你们家。”

说完,抬脚离开了这个包间。

江城气得摔杯子,“还搞我家,他搞得了吗?他以为玩男人有多光荣?我要是捅到他爸那里去,他能有什么好果子吃?要搞我?好啊,谁怕他?为一个小兔子,哈,为一个卖屁股的兔子!”

其他人都没继续说话,但?都不自觉远离了江城。

黎均说的没错,秦钟越家是最有能量的,连他们父母都让他们讨好秦钟越,好拿资源,然而时间越久,他们就越都忘记了讨好秦钟越,只是简单的用“发小”名头,就能从秦钟越身上捞到无数好处。

他们家能有现在,也都是因为和秦钟越的“友谊”,从秦家手指缝里漏一点东西,都够他们一跃成为豪门之家。

但?要是秦钟越不再给这个机会呢?他们家也会迅速败落。

真相就是这么残酷,他们才是最需要讨好秦钟越的人。

明明莫与已经当了第一个出头鸟了,他们为什么现在才拎清?

两人坐到了车上后,秦钟越捂着自己的脸,不肯让谢重星看见。

谢重星看见他翘起的拇指指腹上晶亮的水迹,耳根脸颊也发着红,声音轻了起来,“你别哭了,有什么好哭的。”

秦钟越瓮声瓮气地说:“我难受。”

谢重星明知故问:“难受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