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钟越还觉得自己说的很好,犹如惊世之才,不禁沾沾自喜起来,“不会疼人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谢重星:“……”

虽这么说,谢重星却也跟秦钟越学,给秦钟越卷了一个煎饼,递到他面前,“你也吃。”

秦钟越感动地说:“你对我真好!”

谢重星对他如此夸张的反应感到奇怪,他只不过是做了跟他一样的事情而已。

磨磨蹭蹭地吃完早饭,谢重星换上了自己的校服。

别的学校不清楚,但南阳高中每周一是要举行升旗仪式的,所以每周一是必须穿校服的,如果没有校服,会被扣班级分,被罚扫教室。

幸好秦钟越家里有洗衣机和烘干机,所以本来还有些脏污的校服,这会儿倒是干干净净,像是新的一样了。

谢重星坐着秦钟越的车去学校,秦钟越一上车,就主动地给他系安全带,谢重星紧靠在座位上,看着眼前秦钟越深邃的五官,低声说:“我自己会系。”

秦钟越说:“没事,我已经给你系好了。”

说完,抬眼看谢重星,又忽然吸了吸鼻子,语气里染上了几分高兴,“你身上的味道和我身上的一样了。”

谢重星眨了一下眼睛,说:“是那个浴盐球的味道。”

秦钟越说:“对,那款浴盐球留香时间挺长的,带着淡淡的酒香味,我很喜欢。”

说到这里,他忽然顿住了,小心地窥了谢重星一眼,问:“你应该不喜欢喝酒吧?”

谢重星点头,“不喜欢。”

似注意到秦钟越的目光,他微微弯起唇角,肯定秦钟越道:“不过这味道的确很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