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魏九歌身份证上的阳历生日,只不过魏九歌从来只过农历生日,也并没有在意过秦云皓的这个手机号码,倒是贺澜一直愤愤地怀恨在心。
不等秦云皓再说半个字,他就飞快地挂掉了电话。
贺澜苦笑一声,不用你饶不了我,我自己也不会饶过自己。
贺澜的屁股还没坐热,立刻订了回国的机票,任由美国子公司那边乱成了一锅粥。
他不管了,去他妈的。
皇宴会所的顶层是26楼,最上面其实还有个巨大的天台。
天台上面空荡荡,漫天阴云惨淡,阵阵阴风袭来,仿佛下一秒那黑压压的乌云就要砸下来。
韩若水坐在一把连椅上,交叉着二郎腿,慢条斯理地吞云吐雾,烟圈很快就随风消散了。
“少爷,这里冷。披件外套吧。”袁桥说着给韩若水披上了一件风衣。
韩若水扯了扯衣领,双眼微眯,睥睨着楼下万物,轻笑一声:“你看,坐在这里,下面的人啊,车啊,都像蚂蚁一样,谁也没有比谁更高贵。”
袁桥站在他身旁,“嗯”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袁桥,你后悔吗?”韩若水突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