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澜有点激动,想着想着嘴角就上扬起来。
贺澜再次按响了门铃,门铃响了好一会儿,魏九歌才一脸烦躁地给他开门:“有事?”
魏九歌一开门,顿时一阵洗发水的香气扑面而来,他的头发湿漉漉的,身上还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衣,脖颈下清晰的锁骨如雕如琢。
贺澜的耳根微微有点发热,体内那股许久未发泄的邪火在蠢蠢欲动:“你……在洗澡啊。”
魏九歌下意识地收了收胸前松垮垮的浴袍,声音冰冷道:“洗完了。你怎么还不走?”
“我看这芒果又大又黄的,肯定很甜。你要吃的话,我可以帮你切。”贺澜的眼神小心翼翼的,唯恐说错一个字。
魏九歌冷笑一声:“还真是有心了,但我不吃。”
说罢,魏九歌猛地将贺澜往外一推,“砰”一声关上了门。
贺澜往后一个踉跄,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突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时间痛得他龇牙咧嘴,定睛一看,原来是他早上愤愤扔下的小木棍。
“艹。”贺澜低低骂了一句,起身就把小木棍掰成了两截。
芒果计划失败,他把芒果挂在了头顶的树枝上,然后垂头丧气地找了个阴凉地挑了块放光的石头一屁股坐下了。
也是啊,魏九歌那个倔脾气怎么可能因为区区芒果就让他进门呢?
眼看着太阳越爬越高,天气越来越热,贺澜的心情也跟着愈发急躁。一个多小时过去了,魏九歌在家闷着做什么呢?
这种被魏九歌屏蔽在结界外的感觉实在是无助,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