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魏九歌已经离开海城两周了。
贺澜晚上回到家里,诺大的别墅里只有张青,晚上他躺在床上的时候,睡梦中总是习惯性地伸着胳膊去搂身侧的人。
可每次都是搂个空,他睡得并不踏实。
魏九歌拍戏离家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可不知怎的,自打前不久他生日聚会上发生了那种事,贺澜就总是忘不掉在车里,魏九歌在意识模糊时,质问他的话,还有他脸上那两行仿佛决堤的泪水。
“你……真就这么恨我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不是你最宝贝的灵儿吗?”
贺澜紧锁着眉心,最终还是没了睡意。以前魏九歌拍戏不在家,他经常夜不归宿,在外面随便拉个小厮发泄一下欲望。
可现在,他的身体好像只习惯了魏九歌,如果再换成别的什么人,他除了觉得倒胃口,就是觉得恶心。
床上还残留着魏九歌特有的气息,贺澜一双泛着精光的眼睛在黑夜中仿佛充满了野性。
他想做了。
他想在魏九歌的身体里灌满鲜艳的红酒,他想让那个人雪白如霜的肌肤上,为他一个人盛开粉色的五瓣桃花。
他想将那个人压在身下,狠狠地贯穿他,把他弄疼,看着他认错,求饶!将他高傲的头颅狠狠地按在脚下,碾碎他所谓的自尊!
“魏九歌,我恨你……这辈子,你休想逃掉!”
第二天,贺澜便顶着一对熊猫眼去了机场。他的身后,是同样顶着熊猫眼的余琳。贺澜昨晚大半夜的又失眠,他给余琳打电话,余琳睡得正香甜,“啪叽”一下就给挂断了。
谁知,贺澜一下来劲儿了,跟催命似的,接二连三地给她打电话。余琳被他折腾得实在没了脾气,调整好情绪好,最终接起电话,在电话那头露出一副职业假笑:“贺总,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