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的不行的,平时不能这么叫那个家伙他很容易就得意忘形了……他就是这样的人,我知道他的。”
呃……这话说得东野司无法反驳。
确实是这样的。
要是平时这么叫水树胜太,指不定对方尾巴得翘到天上去。
“而且……”水树唯语气喃喃,乌黑闪着亮彩的大眼睛里流露出复杂的情绪:“我其实也知道的,他平时没怎么吹牛……他确实好厉害,武藏野美术大学……我听护士姐姐说过,那是东京五大美院之一。”
“他真的很厉害的……他……”
水树唯说着说着就哽咽起来。
“东野老师,你说我……我手术之后还能不能再见到他?”
东野司听了这话只是浅浅一叹,并没有多说什么话来。
他不知道,所以他不能不负责任地回答,也自然不能不负责任地给水树唯希望。
“我真的不想以后见不到哥哥,也不想以后见不到爸爸妈妈……”
水树唯压低的声音有些颤抖,她攥着东野司的手掌。
明显在发颤。
东野司也只能同样握住她的手掌。
就这样,让水树唯情感宣泄了一两分钟,她终于冷静下来了。
冷静下来后,她才看着面前的东野司,过了好一会儿才破涕为笑:“东野老师,我发现了,你和别人都不一样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