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很大……寒风刺骨。回想这一年来姐姐的酸楚,我一边吃面,一边哇哇地哭……像个小孩子。旁边两个姐姐也是鼻子酸酸的,可只是抽了两下,没哭出声来……白色的雪和黑色的天空,我只是抬头,便看见了平台广场时钟的名字。”

山内一楼声音里带着莫名的情绪。

“那座时钟,名字叫做‘希望’。”

一边的中年现役画家也从《东京》给人带来的莫名氛围中回过神来。

听见山内一楼的话语后,他也是张了张嘴,接着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希望’……

多让人五味杂陈的词语。

特别是在那种艰难时刻下,这个词语就更显复杂。

“这幅《东京》真是好作品。”

山内一楼轻声地点评着。

技法自然不用说,浮夸与颓丧这截然不同的风格同时并存,这就足以说明作者的老辣程度。

更重要的是,它糅合了作者本人对东京的理解。

在那位作者的眼中,他眼底下的东京就是如此。

有希望,也有失望,也无奈,也有现实……

可不管多少人,多少面,这就是东京。

这都是东京。

与黑宫明纱的《上京》不同,这幅画更挑动了在场四名画家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