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湍皱了眉头,问道:“关你什么事儿?”
温月偏了下头,冲着黎湍眨了眨眼睛,轻声道:“那……他们之间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黎湍愣了一下,心里的无名火陡然升起,他走近温月,一拳捶在温月身后的墙上,咬牙切齿道:“少管闲事,少自作聪明,温月,你跟林野的破事,你们自己解决,别让所有人都给你们擦屁股,懂吗?”
温月不躲不避的望向他,笑得虚假:“好的呀。”
黎湍憋了一肚子火发不出来,最后恨恨的甩袖离开,温月静静的看着离开的黎湍,勾了勾嘴角。
黎湍没能找到木枝。
岑梧也没能找到左欢。
左欢卧底五年,最后收网的时候,最大的老大赵砚却逃走了。为了保护左欢的安全,幽州市局给左欢放了假,还特意安排了人保护他的安全。
左笑想要带左欢回家,特意跟左欢谈过一次,可是赵砚在逃,左欢害怕牵连到家人,没敢回家,依旧跟左笑保持了距离。
左笑想要劝他看开点儿,说不定木枝没有事情。
可是左欢疲惫的笑了笑,没说话。
被赵砚那种疯子劫持走,不是被报复折磨到死,就是关起来等着跟左欢算账。不管是哪种结果,木枝和小月亮都会受苦。
左欢恨自己没能保护好他们。
左欢感觉胸口空荡荡的,缺了心的地方在寒风中发出尖锐的呼啸,十二月的风冻透了他的四肢体骸。
他失魂落魄的回到书店,愣愣的看着卷闸门上的向日葵,干涩的眨了眨眼睛。
那个向日葵,还是有混小子涂花了木枝的卷闸门,木枝自己画上去的。他第二次遇见木枝的时候,木枝刚刚涂刷完卷闸门,热烈的向日葵灿烂若阳光,那时候,左欢觉得自己碰见了温柔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