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叫钟祈承哥哥,听话到将对方断绝的话也听进去了似的。可宣告者莫名的像是丢了贵重的宝物一样,离失的沮丧与不必再考量伦理的禁忌,分别在他平衡中线的两端加着筹码。
钟祈行不在乎与钟祈承做爱时的上下体位,但他不允许钟祈承拿黑暗作为粉饰,逃避与他的贴近,将他想象成旁人。
钟祈承只被他侵占过,所以隐在黑暗中的人,不给对方任何逃避肖想的余地,热烈而强势的将人再度占有。
这场性事起初是由钟祈承撩的火,或许平衡的天平已经偏斜了。
半推半就间交叠的身躯糅合在了一起,律动的频率与彼此的心跳一样过激,正抵死缠绵着,只有嘴乖的人,搂着身下被他操软的人,暴露出本性,哼喘着,将称呼黏回了嘴边,“哥哥,抱抱我。”
阴险还是他钟老板阴险,以关灯和缄口,减弱对方的抵触,这会儿他攻击性极强的哥哥抽他的巴掌声都没有被狂顶敏感点后叫出的声音响了。
“哥哥的叫床声好性感,想听哥哥用这样的声音叫我的名字。”
“你这个小畜生……”
“嗯。”钟祈行舔着钟祈承下巴上冷硬的胡茬,将“畜生”的名号“做实”了。
钟祈承气息不畅,咬着牙狠声的重复着,“轻点”、“慢点”。
狠得毫无平日里的气势,这种屈服于对方一样的反差感,撩得扑在他身上的疯病的人,动作的更加狂烈,“我爱你,哥哥——哥哥爱不爱我?”
跟着身上的人一起发疯的男人被插入他体内的亲弟弟的阴茎操上了高潮,伏在他身上的弟弟在他脸上激动而虔诚的亲吻着,失神的男人恍然记起,在性潮中似乎回应了对方的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