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钟祈行的屋门,一片黑暗,黑暗里隐现的人影在灯光亮起后,变成了两道。
肤色偏黑通身咒文的男人腿间趴着个白白嫩嫩的男孩,醒目而分明的淫景。喜虐的男孩身上遍布被虐的痕迹,缩着瘦削的肩,口含着男人硕大的茎物,流着涎水吞吐着。
钟祈行的眼睛不适灯光般微微眯起,不错神的凝望着来人,眸色忽然变得幽深,呼吸骤然乱序,卡住在身前伺候的脑袋,在自己胯间粗暴的上下套动着,爆发出的那一瞬,钟祈行用口型冲着钟祈承无声的说:“哥哥。”
屋中的外人被清场。
“你又不嫌脏了?”
被斥责的人委声的说:“哥哥又不让碰,只能从被哥哥碰过的人的身上找找哥哥的滋味儿了。”
钟祈承不知道自己在火大些什么。
或许是因为担心对方,结果别人却兀自在快活——可已经成年的弟弟做成人的纾解并没错。或是因为不久前才与自己露水情缘的床伴上了他弟弟的床;或是被对方在性潮时的称呼冒犯。
可能这些原因都有。
也可能是他不愿去直面的私心在作祟——他不想弟弟的身边有别人——明明跟他在各种情境下说过“只要他”。
钟祈承忽然记起,对方已经不再是他的弟弟了。
没想明白因果,回过神来时,已经在上头的酒气、怒气、以及性欲中,将对方的脸按在了自己的胯下。
在外不可一世的男人在他身前臣服的跪倒,埋首在他的胯间,用牙齿拉开了他的裤链,喷洒在性物上的呼吸潮热的灼人,勃立起的阴茎贴在了对方的嘴角。然而在开始前,钟祈承忽然态度生硬的将人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