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根本不知道,上一辈子的表哥因为种种原因受到了多少伤害,这是谁都弥补不了。
一个心虚、一个不可置信。
一老一少就这么对持着。
而在他们旁边,林戚真觉得有些可笑。
不是真爱吗?
不是为了一个女人愿意与所有人为敌吗?
可现在这个人躺在地上,就这么任由她躺着?
这就是所谓的真爱?
真的贻笑大方。
邹宇这个时候却觉得挺无趣,人都已经被他气得晕倒,想再演戏那也没人和他搭戏。
演是肯定演不下去,倒不如早点歇着吧。
他侧过头,对着换一脸怒气的聂子秋说:“我的房间在哪?”
聂子秋回转头,对着表哥,他脸上的神情变了变,带着一些委屈:“我带你去。”
说完,理都不理面前的林得礼,带着表哥上了二楼。
等人刚刚离开,林得礼叫怒指着楼梯的方向:“简直无法无天,聂子秋知不知道这个家到底是谁做主!”
林戚瞟了他一眼,淡淡的道:“难道不是我吗?”
林得礼一愣,脸上铁青:“你说什么?”
林戚耸了耸肩膀,他走到一旁的椅子边坐下,轻描淡写的道:“当家做主的难道不是我吗?你不会以为当你把权交出来只后,换能再拿回去吧?”
说完,轻声笑了笑:“父亲,你应该没这么纯真吧?当我坐上这个位置,就不再有你指手画脚的份,先前会顺着你,不会是看在您当父亲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