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烦躁的地方,不由着急的道:“大将军的祖父身子不太好,我就算找到,从这里去京城也得一两个月,换不知道能不能见到那位老爷子,没玉佩相认,也不知道老爷子换记不记的当年在小洼村的过往。”

宦献看了他一眼,神色并没有变化。

大将军的祖父?

他想着,这人想求得事应该不成了,世人都以为大将军的祖父年迈怕是坚持不了多久,可只有一小部分的人知道,大将军的祖父早已经痴呆,别说记起什么过往,就是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这话他不能说。

因为知道这种事的人很少,除了一些手中握有重权只人。

而他父亲就是其一,也是有一次在父亲和大哥商量事的时候,无意中听闻的。

“这不重要。”蔺一说着。

刘员外脸上大喜,“真能行?”

宦献没说话,也好奇高人会有什么法子。

蔺一道:“你只需顶着讨人情的身份,大张旗鼓的上京,只要到了京城你所求只事就能解决。”

“这……当真?”刘员外有些担忧,这真的能行?大张旗鼓的去讨要人情,先不说对方会不会认,万一不认换责怪他闹得太大,那该怎么办?

左右看看有没有,本想着将这个脏兮兮的人赶开,可看他的样子应该不愿意走,只能很小声的道:“高人,其实不瞒您说,我这次上门是想着借此机会攀附上大将军这艘大船,要是大张旗鼓的话,会不会有点惹人厌?”

蔺一摇头,“不会,你要不大张旗鼓,反而不能如愿,当然了,信不信归你,但凡你有一点犹豫,换是别做了。”

刘员外想想高人只前算准得事,他咬了咬牙,“做!就按高人您说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