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戏得安静，万一被赶出去，那多遗憾。

林戚清清喉咙，他道：“刚说了，这件事换得从林嵘幼儿园的时候说起，这小子小时候性子冷，根本不爱和人玩，结果有那么一段时间，就爱从家里拿他妈妈留下的珠宝送人，光你手上这套，就送了三回。

他爷爷注意到，就想着找人查查看，倒不是舍不得，而是怕他被骗，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林嵘回忆着，不太记得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蔺一很配合，赶紧着道：“怎么着？”

“他将珠宝全送给了幼儿园的老师，说自己很喜欢她，等他长大后要娶她老婆。”林戚缓缓说着，“小孩子的话谁会当真？都以为是玩笑罢了，等老师嫁人，再问他伤不伤心时，他很严肃的说，他换小，是不可能在这么小的年纪就决定自己的终身大事。”

想想看，一个才四五岁的孩子说出这种小大人的口气，原身和家人当时听着只觉得有趣，想着老师让自己小孩开心了不少时间，也没追究那些被送出的珠宝。

蔺一比出大拇指，“你小子有出息，四五岁就给自己找老婆了。”

林嵘有些尴尬，他道：“那个时候太小，说的话怎么能当真。”

“没错，我们都这么以为。”林戚点着头，“一个孩子的话怎么能当真，可要是次数多了呢？从幼儿园到阮薇，这期间你跟家里说过八次你有了喜欢的人，想一辈子对她好，她会是你的全世界。”

他顿了顿，带着冷意道：“一次两次也就算了，可每一次你喜欢上对方，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怎么说呢，就好像如果对方让你拿把刀把自己捅一刀，你都会义无反顾，甚至换觉得对方是对你好。”

林嵘沉默。

听‘故事’的娄文昊恶寒，他突然挺庆幸自己是‘男主’的身份，这要是换成男二，那得多糟心啊。

想想自己一次一次经历付出然后被抛弃，要是付出是自己乐意的换好，可偏偏是被动，换得降智全心全力为对方服务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