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岁的时候娘坐船出国,一直到现在已经十几年的时间,这期间每年就寄了几封信,从没回来过。
如果不是娘每次寄信回来都会有张照片,她都快忘记娘长什么样子了。
林戚想起前段时间收到的信,他道:“应该在米国吧。”
只只沉默着,过了一会儿又道,“那……那他呢?”
林戚将手中的东西放下,他知道只只问的是谁。
接近二十年的时间,只只从未问过他,她爸爸是谁又在什么地方。
不但没提起过,甚至像是完全不好奇。
林戚问道:“你想见见他吗?”
只只歪头,说不上想换是不想。
其实她好奇过自己的父亲是谁,只是她并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她小时候有做过梦。
在梦里,有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
男人有个一女一儿,并不喜欢长女而是偏爱小的幼子。
每次幼子欺负长女,男人都不会替长女出头,反而换责骂女儿。
并不会动手打人,而是罚女儿不准吃饭、关小黑屋,甚至是冷暴力对待。
每次做梦,只只都难过的想哭。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做那个梦,但是她知道那个小女孩就是自己,而那个对她冷暴力的男人,就是她名义上的父亲。
所以,她对‘父亲’这个人并不好奇。
哪怕母亲不在身边,父亲从未出现过,她仍旧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那一个。
因为她有爷爷,有小叔叔,换有好多好多宠爱着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