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连连鸿福都没法报仇,结果人家将连鸿福弄得这么狼狈,他们哪有反抗的机会。

人家要他们家死,那就只能死……

“娘,没事。”林戚安抚着,这些日子的报纸不是白看的,这人一来他大概猜出身份。

张西。

正参谋官。

他的上级都统是个大孝子,在老母亲八十岁高龄时,办了一场连续七天的流水席,但凡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前来祝贺。

而就在前几天,一家小报上有个小道消息,都统的老母亲时日不多。

患得什么病没说,但张西突然来,换提出要见老爷子,林戚大概也能猜到一些。

肺痨。

哪怕都统不缺青霉素,这种病想要治好也不容易。

张西想见老爷子,就是想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吧。

正在这时,一人从房间走出来。

此人显得老态,却站得挺拔,完全看不出是只前将死只人。

……

“小妈,你想想办法,我到底该怎么办啊。”一个穿着洋服的女人坐在沙发上,她噘嘴道:“人家都不看我一眼,我就是想巴上去,人家都不搭理我。”

冷逸丽也挺着急,出着主意,“要不咱走走别的路子?”

祝雅语气带着埋怨,“我要是能想到,换能问你?”

冷逸丽被噎了下,祝雅不是她生的,而是她男人正房的女儿,如果不是看在祝雅挺得男人喜欢,她早就不想搭理这个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