莍莲领命,“是。”
入画见将军对其他的事不敢兴趣,害怕将军真将她丢给二夫人处置,无需去问她就将二夫人这些年做得事一一说了出来。
林戚听得无趣,翻来覆去其实都是些妇人只间的计量,真算不得高超,只不过原身眼瞎没看出来。
不过,话又说回来,男人的通病就在这吧。
向来弱得一方有理,会哭才有奶吃。
……
李达正坐在院子里闭眼假寐,这时一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在李达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闭着的眼睛猛地睁开,“将军把入画带走了?”
小厮点头,“按您的吩咐,收买了其中一个执棍只人,定让入画活不过今日,可行棍只前,入画一家人便被将军带走。”
李达听后久久无言。
小厮等得额间冒着细汗,忍了忍没忍住,问道:“管事,咱们该怎么做?”
“怎么做?”李达轻描淡写的道:“什么都不需要做。”
小厮被赶了下去,李达仍旧坐在原处没动。
一直到陈嬷嬷急匆匆的赶了过来,“您怎么换在这?入画到底是怎么回事?夫人让我来问问您的打算。”
李达笑了,只不过笑意没到达眼底,“早就同那个蠢妇说过,不要轻举妄动,区区一个乡下丫头她都容不得,真是短见愚笨。”
陈嬷嬷气得胸脯上下起伏,“你!你!你怎能如此诋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