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漂亮。
她语文不好,不过班上那些女生看的言情里,所有用来形容男主角手好看的描述大约都可以直接套用在此刻。
不知道是不是下雨天的加持,贺妗总觉得那指尖似乎应该还是年轻好闻的青草香。
她羡慕地看了半天疯猫撒娇,正试图偷学一下逗弄手法,忽然想起家里还有一群光头等着自己,终究还是心累累,背着家庭作业回去了。
一周一次的社团聚会开始了,贺妗撑着下巴听手下报告上一周又完成了什么吓唬小孩的丰功伟绩,正心不在焉地和林成语悄悄玩石头剪刀布,忽然发现周围安静了下来。
她懒洋洋地抬起头,看见了门外的那位丧服小哥。
微长的头发,挺得和西伯利亚人一般的欧式鼻梁,还有看起来没什么精神的睡凤眼。
或许是因为他长得太好看,比她见过的所有人都好看,所以那只猫才这样的没出息。
“我叫丰四恺。”
收起的黑伞被立在门边,他抬眼随意轻笑,当目光扫过家里新设的牌位时,男人的眼皮漫不经心地又敛了下去,嗓音低柔温吞。
“听说这里缺人。”
他或许真的是因为她爸爸刚去世不久才穿的这么一身。贺妗想。
他应该很会写作业。贺妗又想。
丰四恺就这么留在了贺妗的身边,在外帮她上刀山下火海,在家帮她做函数写作文。
贺妗很难不爱上他。
贺执抓周的那天,贺妗特别特别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