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执又没搭理他。
他能干什么,无非是抽烟放水。不对,是放水抽烟,放水和抽烟之间还要洗一下手。
yaso的环境不错,虽然离自己的地盘有八百里远,但贺执闲的时候很喜欢过来这里休闲。
心情好的时候来,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会来。
今天心情就非常一般,但还没算down到谷底,不然林宵白也没胆子在他耳边咋呼个没完。
外面天气热得人心烦,贺执洗完手出来没直接回去,走到网吧门外住家的阴面阳台上,眯着眼睛从干瘪的烟盒里磕出了最后一支烟。
兜里的打火机快报废了,点了好几下都是续不了一秒的小火苗。
贺执连点了十来下,只感觉心里的火苗是蹭地越来越高了。
“喂,你就是关关雎鸠?”
楼下又有瓜鸭子叫,呱呱又嘎嘎。
贺执烦得不行,随手将烟丢到一边,握着打火机举到自己面前,以一种“你他妈再不点着我就生吞活剥了你”的眼神深情凝望着他昨天刚从小卖部里买回来的小垃圾。
“我不是。”
另一只小鸭子声音不高,语调也慢,但听着清清凉凉的,还挺消暑。
贺执默数了“321”,再一次按下打火机。这一次火苗好努力地冒了出来,但最终只多坚持了两秒。
这只打火机现在已经死了。
“别装了!奖杯都拿在手里了,装逼就装全套!怂什么!是不是不敢和老子单挑!”
许啄平静地点了点头:“不敢啊。”
对面的瓜鸭子愣住了。
贺执的目光终于从打火机上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