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从季度言那回去之后就是没日没夜的酗酒,只有喝醉了才能让他心里才会好受点,身上有些没好的伤口也不管疼不疼就让它们自生自灭。

陪着他一块儿的谢子纪听到他的所作所为后当场给他喷了一顿,让他好好反省反省自己那点臭毛病。

陆北喝得迷迷瞪瞪看着吊着的水晶灯,满脑子都是季度言的脸,曾经骄傲的,戏谑的,后来高兴的害羞的,再到最后的黯淡空洞。

一切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他冲动幼稚没脑子死性不改,谢子纪的一顿训斥让他真正认识到了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烂人。

陆北就这样在酒精里泡着度过了三个星期,终于在一个实在忍耐不住想念季度言的夜晚,壮着不敢面对的心,喝醉撒疯再次跑到了季度言家里。

然而迎接他的是空无一人的房子,和空无一物的衣柜家具。

陆北这才醒了醒酒真正意识到,季度言不要他了。

他在酒精的作用下撒酒疯,吵着嚷着要见季度言,最后抱着酒瓶醉睡了过去,还是他那好兄弟谢子纪给他送了回去。

第二天,陆北脑袋胀痛着醒来,怔愣了片刻才想起了昨天的记忆,想都没想赶紧从床上下来再次去了季度言屋里。

在确定一切都不是一场梦之后,陆北再顾不得其他了,一种被爱人放弃的滋味油然而生,内心慌乱直接找到了闻式。

这一次没有保安拦他了,但是季度言的办公室里换了一个人。

陆北急冲冲的上前就是对着那新来的秘书一通问,结果没想到那人也是才来接替岗位,根本不清楚怎么回事。

于是他想了想,直接冲进了的总裁闻铭泽的办公室。

“季度言呢?”陆北一进门就是这么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