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疼我啊?”陆北带着股跃跃欲试的乐呵笑道。

季度言无奈收回视线继续工作,早料到从这小鬼嘴里就没有句正常话。

他一边拿笔签字一边不紧不慢随意回答道:“我担心陆总书满腔热忱的把儿子交给我们闻式,结果挂了身彩回去,会多加怪罪。”

小鬼本人听了这话非但没像平时那样幼稚跳脚,反而露出犬牙笑得满眼嚣张得意。

“我季叔叔嘴硬的样子还挺招人稀罕。”陆北坏笑不服输调戏道。

不过讲真,这家伙到底是不是嘴硬他还真没十足把握。

见男人没打算再多搭理自己,陆北迟疑着用舌头舔了下嘴角,稍稍别扭几下才开口说事儿。

“今天下午两点项目部的同事要给我搞庆功宴,就在咱们园区马路对面的酒店里,你……也来呗?”

季度言手上动作顿了下,瞬间恢复继续工作道:“下午我要出差。”

沉默两秒想了想又说:“有时间会过去一趟。”

后半句让陆北那原本因失落而垂夹着的看不见的‘大毛尾巴’的瞬间恢复了平日的兴奋狂甩。

陆北走后季度言看了眼办公室门的位置,意味不明收回视线接着忙碌。

这一忙就直接忙到了下午三点半,他将最后一份合同签署完,起身看了眼手腕上的机械表,快速利落的穿好外套整理好东西离开。

外面刮着大风下着大雨,电闪雷鸣,因为是冬天气温也比较寒冷,季度言从园区出来刚准备随便拦一辆出租车往机场去,却在瞥到旁边的药店时停止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