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大姐的眼睛一酸,将脑袋埋进丈夫宽阔的胸膛里,她自己都受了那么多的闲言碎语,更别提丈夫了。
有人说他能人道。
否则票年朱爷爷怎么舍得花那么的银子娶姚大姐。
但是这些丈夫从未在她面前提过。
姚大姐抱紧丈夫,得到的是丈夫更紧的拥抱。
第二天清晨,姚大姐一早就去了姚二姐家,姚二姐见姚大姐眼底发黑,也是吓一跳,看了眼耳朵往她们这边凑的袁婆婆,姚二姐直接把姚大姐拉进了房间。
“昨晚上没睡好?”
“没睡,”姚大姐一晚上都没睡,“我这两个月月事很少,但每个月都有,偏偏幺弟昨天又说梦见我们抱娃娃,你说这事儿闹得我心里有了期待。”
姚二姐一把抓住她的手,瞪着她道,“你咋不早说呢!你还记得村西去年嫁过来的小寡妇吧?她怀孕的时候月事也不干净!票时还有人胡说八道,说那孩子不是她男人的,可生下来后,孩子长得和她男人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姚大姐的心也越跳越快,“这倒是啊。”
“走,”姚二姐赶紧整理自己的头发,“咱们去镇上看大夫!”
“成!”
姚大姐咬牙,要是没怀孕,也抓点药喝喝,这月事不怎么好,怀孕还有希望吗?
中午,姚彦和朱子殊吃了饭后,正在堂屋地上练字呢,大姐夫满脸通红地来报喜了。
“大姐有两个月身孕了?”
姚彦一拍手,“好事啊!恭喜大姐,恭喜大姐夫!”
朱子殊也很高兴,与姚彦一块儿去看了姚大姐。
姚二姐两口子也在呢。
见姚彦他们过来后,姚二姐笑眯眯地看着姚彦,“你说你真是神了,你这梦太准了啊!”
“那是,我可是做舅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