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殊清咳道。

姚彦没再追问,垂头继续干活。

这反倒让朱子殊多想了,他抿了抿唇,再次解释道,“我真没有去。”

“我信你。”

姚彦抬起眼看他,“子殊哥永远不会骗我。”

这话听得熨烫极了。

姚二姐有孕后,袁婆婆对她那是好得不行,但姚二姐也没托大,确定自己身体没问题后,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天姚彦和朱子殊去镇上赶集,顺带卖了簸箕,瞧见挑货郎从旁过,姚彦叫住对方,买了两根头花,还有擦脸的柔油。

“给姐姐们买的?”

朱子殊问道。

“对,”姚彦点头,“我两位姐姐都极疼我,可我却没为她们做过些什么,心中惭愧,只希望现在改正还来得及。”

“自然来得及,”朱子殊点头。

接着姚彦又买了一些肥肉,回家熬油用。

再路过一卖鱼人身边时,姚彦多看了几眼,朱子殊立马买了一条肥嘟嘟的鱼。

“我就看了看。”

姚彦拉了拉他。

“我觉得这鱼挺好,”朱子殊笑道,“晚上可以做红烧鱼给我吃吗?”

“当然可以,”姚彦耳根红红的点头。

回村后,姚彦给姚二姐她们送头花和柔油。

姚二姐惊喜万分,看了眼二姐夫,“你姐夫都没给我买过这些呢。”

二姐夫摸了摸鼻子,姚彦见此一笑。

“可二姐夫给你买过木簪,那木簪雕的是兰花,很好看的。”

这倒是,姚二姐抬手摸了摸发髻中的木簪,心里甜丝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