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秋眉眼间尽是柔情,他伸出手将姚彦拉进怀里,哄着,“今儿先喝粥,等两天咱们再吃。”

“都是因为你。”

姚彦控诉着。

“怪我怪我,”季子秋低笑一声,手覆在姚彦的发顶,语气轻柔又无奈,“可昨晚你若是少缠着我不做那么多次,今儿你至少可以喝鸡丝肉。”

少缠着我不做那么多次……

姚彦双眼发愣,接着猛地掐住季子秋的脸颊狠狠地往外扯,“你再说!你再说!”

褪下那层厚实兔皮的季子秋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

他将造作的姚彦压在床上狠狠地欺负了一番,等他整理衣服起身时,姚彦瘫在床上,如同一瘫烂泥。

明明、明明对方就只用了手。

姚彦掩面,“我废了。”

“没事儿,”

季子秋低头看他,骨节分明的手轻点着姚彦赤白的手腕,“我养你。”

呸。

姚彦恶狠狠地喝了两大碗清粥。

接着像一个恶公公一般,使唤着半点毛病都没有了的季子秋,看得管家等人啧啧称奇。

许是怕姚彦翻旧账,所以阿七有一个月没在姚彦眼前出现。

而李员外因为强抢民男民女,且迁出多条人命被多人报官,实锤锤得李员外翻不了身,即便是给京城某位官老爷送信,也是毫无音信。

李员外被斩后,李家就这么败了,也算是为县城除去了一毒瘤。

而季子秋的名声也再次威慑了县城个个家底不薄,且多少有几件龌龊事在身的家族。

而姚彦和季子秋也亲密得和一个人似的。

只是姚彦就是不愿意住进季子秋的房间,所以每天晚上,都有人潜进姚彦房间做采花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