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嫂嫂各怀心思,纷纷盯着老两口攒下的银子,名下的地。

爹娘在不分家,爹娘离世后,在姚大哥的做主下,几兄弟分家了,大头自然被四个哥哥分了。

没有成亲的原主就分到了两块田,两亩贫瘠地,茅草房还是村里人帮忙盖起来的。

至于姚老七,他本就是个软骨头,能坐着就不站着,吃不得苦,偏偏模样好,成了一彪悍姑娘的上门女婿后,更是不怎么回家,他更惨,属于“泼”出去的水,和姚五姐一样,啥也没分到。

村里和原主那样分出来的人不少,可是人家想得开,靠自己的双手攒下家业,娶上娘子,有个温暖的家。

可原主却自暴自弃,沾惹上酒水后,便再也离不开了。

这都分家四五年了,孑然一身不说,还成了村里最穷,最邋遢的青年。

为什么会忽然离去,大概是酒喝得太多,又躺下地上睡着了,醉酒的人最忌着凉,可不就去了吗?

看了眼黑乎乎的天,姚彦又叹了口气,他垂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又脏又臭的衣裳,在心里对比了一下房间里的那一套,似乎没有什么不同。

屋子里没有落脚的地儿,屋子外也没有装水的东西,想洗把脸擦个身都不行,他蹲在房间门口,瞅着杂草丛生的“院坝”陷入了沉思……

好不容易捱到天微微亮的姚彦,第一件事便是拿起屋子里的那套衣裳,按着原主记忆找到村里的小河,将那套衣服洗了后,再拿回家。

可院子里压根没有晾衣服的地儿!

姚彦锤了锤心口,四处张望后,只得将衣服晾在不远处的树枝上晾着,好在现在是盛夏,只要有太阳,很快衣服就会干,然后再把身上这套给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