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状元却笑道,“我若不拒,可不就成负心人了?”
“那你倒是跟天子说清楚,心悦的人是谁,天子好给你指婚不是?”
族叔又道。
韩状元却摇头,“我若说出来,就是害了他。”
不说天子会不会愤怒,韩状元担心的是那高门会不会因为他说出姚彦,而去找他的麻烦。
一个小小的秀才,在权贵的眼里比踩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当天晚上,韩状元梦见了许久不见的姚彦。
姚彦眼眶非红,抱住他就不撒手,“狗天子,就那么喜欢指婚吗?”
韩状元闻言一笑,抱紧他,“你消息还挺灵,还说你不是鸟?我现在有充分的证据怀疑你就是鸟。”
不是鸟,怎么知道的那么快,他入狱的事儿,也就几人得知,天子虽怒,却只是让人将他关在私牢里,没有往外宣,两位族叔都被接进来一位,好给他送吃喝。
“甭管我是什么,现在该怎么办?”
姚彦咬了口韩状元的下巴,红着眼看着他,“你中了状元,韩叔很高兴,你为咱们村长脸,为韩家列祖列宗长脸,可别因为我……不值得。”
“什么不值得?”
韩状元狠狠地咬了他一口,眼里的血色比姚彦更甚,“你最值得,况且天子只是试探我对你的真心罢了。”
“试探……真心?”姚彦有些傻乎乎地看着他。
什么意思?
韩状元无奈一笑,将他抱住,“你不知道天子在尚未登基之前,有一知己好友吗?后来为了登基,太后逼着他们断了,另娶王妃,可那好友却因此郁郁寡欢,重病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