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是故意的,总之不是张叔先动手,所以理亏的还是对方,”曾行之的手特别好看,在整理草药的时候姚彦的眼睛时不时就往那边看。

曾行之说得没错,村长赶去的时候,即便那婶子家不依不饶,可在旁人口中得知是对方先动手的后,村长直接训斥了婶子一家,张叔全身而退。

几天后,张叔来姚家吃饭时,姚奶奶好奇极了,“你到底对他说了什么,把他给惹急了?”

张叔憨厚一笑,“也没啥,就是抓住了他一点小把柄。”

“那家人骨子里都歪了,”姚奶奶也没再追问,反而叹气说起两家以往的恩怨,姚彦和曾行之一边吃饭一边听老人说起往事。

等姚彦和曾行之走了后,姚奶奶回房,此时堂屋里就只有姚母和张叔在了。

“以后别和他们计较那些,狗咬咱们,咱们非得咬回去吗?”

姚母在缝衣服,说这话的时候,也没抬头。

看着油灯下柔和不少的姚母,张叔的心都软乎乎的,他连连点头,“以后不会了。”

姚母闻言抬起头,与张叔对视了一会儿后,脸颊微红的起身,“你等我一会儿。”

张叔眼巴巴的等着,不多时姚母便拿出一双布鞋出来,“拿去试试,看看合脚不。”

“合脚!合脚!”

春暖花开,今年的李子花开得比往年还要好,村长将这一切都归功在曾行之的身上。

“若不是曾大夫给咱们配了治虫的药,这李子花也没那么好,”此时三人正站在高处,一眼望过去全是盛开的李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