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灶台上忙活的姚彦和姚母也浑身热乎。

下午的时候,曾念之回来了,给他们一人买了一身成衣,鞋子也是每人一双。

“尽给咱们买,你在外也不容易,得把银子攒起来,以后娶媳妇用。”

瞧着曾念之被拉着念叨,姚彦感慨着,“也幸亏我走得快,不然我也得被念。”

曾行之闻言转过头,“听着你似乎很遗憾,要不我念念你?”

“别别别,”姚彦连忙告饶,“我只是胡乱说了一下,你可别搞我。”

“搞你?”

曾行之低笑,扣住姚彦的后脑勺,将人往自己身前压,垂头在姚彦耳边道,“我不搞你,搞谁?”

“呸!”

被曾流氓臊走的姚彦继续忙活了。

除夕夜的团圆饭摆了一桌子,姚母和姚奶奶还给姚爷爷和姚父上了贡饭。

姚彦和曾行之以及曾念之还给他们上了香。

“这可是好酒,”曾念之提出两壶酒,对他们笑道。

“难得这么好的日子,我也喝一杯,”姚母今儿也高兴得很,曾念之闻言赶忙给她满上,接而又看向姚奶奶,“奶奶也来一杯?”

“来不到一杯,半杯就行了,”姚奶奶笑呵呵的将酒杯递过去。

姚彦自己提过酒壶,为曾行之满上一碗,到他这里的时候,曾行之只让他倒了半碗。

大家都喝得不多,微醺的感觉也极好,一家人聚在火炉边上,听曾念之说起他遇见的趣事。

守岁只是个说法,大家也不能真的守一晚上,到了午夜不久,便都去睡了。

一个半时辰后。

曾行之为姚彦擦干身子,将人抱在怀里,“回过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