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好吧,”姚彦一脸担心,“张叔之前不知道怎么的就病了,如今才刚好一点点,我这送过去,他不得气急攻心然后大病一场?”

姚母:……

“张叔一人独居,这病了也没人给他熬药,若是没人发现重病的他,怕是这冬天都过不去哟。”

“行了,”姚母哭笑不得,便又指挥着姚彦,“那你把红薯捡出来晾在仓房那边,这闷着会坏的。”

“哎哎,”姚彦赶忙去办。

姚奶奶看得笑眯眯的,姚母对上她娘的眼神,顿时有低不自在的别开脸,“我是怕他气性小,真病了还是我的过错。”

“人老了,听不见你说什么咯,”姚奶奶笑着起身,拄着拐杖往堂屋里走,这寒风越发大了,坐在外面久了,就受不住。

“娘!”姚母叫道。

姚彦整理好红薯后,便说起木匠和请人建房的事儿,“柴房是前面盖的,便不动,打个灶台好做饭,晚上你们就与我们一块儿住……”

“那不成,”姚母听到这直接拒绝了,“这村里本就风言风语的,我们要是再住进去,你们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我和公子可不怕,”姚彦轻笑,“而且他们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话说。”

“怎么讲?”

“公子想拿出一笔银子,请村长盖个学堂出来,不用太大,两间房便成了,咱们村不是刚出了一位童生吗?他来做夫子,这事儿已经定了,明儿村长就会开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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