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姚奶奶拍了拍姚彦,“奶知道你有孝心,不过你娘说得也对,存着点过日子才好呢。”

“是是是,”姚彦知道不应下,恐怕会被姚母见一次说一次,他看向院门口放着的新背篓,“娘,这不像您编的啊?”

姚母抿了抿唇,“请人编的。”

姚彦微微一笑,没多问。

等他回去又开始收拾猪大骨,曾行之毫无用处,站在一旁姚彦都嫌他遮挡住自己的光。

曾行之只能委委屈屈的去药庐,可拿起医书却看不进去半个字,视线一直跟着姚彦动。

晚饭是炖得发白的猪大骨汤,火菜回锅肉,韭菜炒鸡蛋以及腌李子。

菜数不多,胜在分量。

曾行之似乎有心事,吃得并不多。

就这么过了几天,村里也知道镇上发生的事儿了。

孙婆子一手拿着半成的布鞋,一边低声与几个婆子媳妇说,“真是丢人,赵员外直接和他断绝了父子关系!”

“这事儿闹得太大了,”一婆子摇头。

“可不,听说赵员外他们一家准备搬去县城,这镇子是待不下去了,”一妇人跟着点头。

孙婆子拿下头发上别着的针,一边纳鞋底一边接着道,“你们还记得之前村里流传的那些话吗?”

“什么话?”

孙婆子翻了个白眼,“你们说,那姚彦干啥啥不行,又是个好色鬼,曾大夫为什么只要他不要别人?”

几人对视一眼,这关系到曾大夫的事儿,她们不敢多说,村长可是叮嘱过多次,若是惹急了曾大夫,人搬走了,她们吃不了兜着走。

“瞧你们没出息那样儿,”孙婆子嗤笑,放下针线,看着她们,“就咱们几个,还能传出去不成?那姚彦别的不成,可人长得有模有样的,就咱们村,有几个姑娘比得上他白嫩。”

“我看啊,曾大夫估摸着和赵员外家那个一样,好那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