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那种少见的草药,姚彦不敢自己动手,怕自己不小心挖坏了,所以这个时候便是曾行之上。

“大黑也没个声儿,”出了山林,姚彦担忧起大黑。

曾行之闻言,从背篓外侧抽出一根手指长的竹笛,放在薄唇边轻轻一吹,不过半刻,姚彦便听见身后传来大黑熟悉的哈气声。

大黑雄赳赳的叼着一只肥兔子放在姚彦脚下,还没等姚彦伸手摸摸它的大脑袋,大黑便又蹿进了山林。

“大黑?”

姚彦一惊,“咱们可要回家了,别去了!”

大黑没听,不过进去没多久便又叼着一漂亮的山鸡出来,山鸡已经死了,脖子上是大黑的牙齿印。

“你到底是怎么咬的?”

瞅了瞅那山鸡虽然断了,却没有出血的脖子,姚彦拍了拍大黑的脑袋,将山鸡和兔子装进自己的背篓中,准备背的时候,曾行之却先了一步。

“你背我的,”曾行之也不过多解释,背上姚彦的背篓便往前走了。

姚彦抿嘴一笑,谁家公子会那么体贴身边的小厮?

不过他也没客气。

到了山脚下,姚彦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见他双颊通红,累得直,喘气,半点不见汗意的曾行之不禁摇头,“你这体力也太差了。”

刚探向水洗完手的姚彦听到这话不乐意了,他梗着脖子道,“公子,这上山容易下山难,我不常走山坡路,自然会狼狈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