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曾行之不知如何开口时,姚彦又道,“我们家的家境曾大夫也有所了解,我又是个不着调的,以前尽让家人操心了,不过好在我自己是个爱吃的,若是曾大夫不嫌弃,我可以为曾大夫做饭。”

姚彦红着脸,“除了做饭,我还会打扫院子,也会帮着晒药草,跟着曾大夫上山采药我也行,就、就是可不可以抵我的诊金?”

看着脸颊红红的姚彦,曾行之背在身后的手微动,“那你就吃亏了,我脾气不好,很容易发火。”

“不碍事的,”姚彦摆手,“我脾气也不好,这不在慢慢改吗?有一个老大夫说脾气太大肝火盛也不好,我昨儿和我娘发誓一定要改邪归正好好做人,我不想食言。”

听闻这话,曾行之十分欣慰,他看着姚彦,柔声道,“早该如此,也罢,你以后就跟在我身边打理吧,诊金低过后,你若是愿意留下,我便给你工钱,如何?”

“自然是愿意的!多谢曾大夫!”

姚彦松气,终于留下了。

晚上姚母再过来时,姚彦便与对方说了自己的打算,姚母倒是高兴,也有担忧,“曾大夫为人和善,又是个好相处的,你莫欺人善就打鬼主意,到时候被抓进官府我可不管。”

“娘,”姚彦看着她,“我既然已经发了誓,那就一定会遵守的,您放心,我一定会让您和奶奶过上好日子。”

姚母听得心中熨帖,姚彦说不用每日送饭菜来了,倒是家中菜地里的菜可以送过来,姚母点头应下。

而等姚母走后,曾行之出来道,“姚奶奶年事已高,我看着诊金倒不着急,每月二钱,一钱你送回家,一钱抵在这如何?”

姚彦想了想,觉得可行,家里都被原主败光了,能送些银钱回去自然是好的,有个着急的事儿也能应付。

晚上吃的是姚母送过来的菜,姚彦伤势未好,曾行之也不让他做重活,待遇也不是睡堂屋,而是睡在曾行之的一墙之隔,客房。

系统十分佩服,“这才一天的时间,宿主真是厉害。”

“小意思小意思,”姚彦十分谦虚,双手枕在脑后,看着黑乎乎的上方,他的衣服已经被姚母送回来了,晚上还冲了个澡,“我还没抹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