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如此,年年如此!”文铁匠使劲儿点头。

马裕与姚彦对视一眼,两人端起酒,一起跪在马叔和文铁匠身前,举起酒。

“爹,阿爹,我与彦弟敬你们一杯。”

说完,便与姚彦喝了手里的酒,马叔与文铁匠相视一笑,也喝了手里的酒,接着伸出手。

“好孩子,”马叔连忙去扶姚彦,“都是一家人,莫拘束。”

“是啊,都是一家人,”文铁匠去扶马裕。

这是一种认同,姚彦心里热乎乎的,看着马叔和文铁匠,唤道,“多谢阿爹,爹。”

马叔和文铁匠听着只觉得就是与马裕叫他们的感觉不同,这嘴角不自主的就往上扬,看姚彦的目光也十分慈爱柔和。

接着马裕又敬了姚彦一杯。

“余生请多指教。”

这话是马裕听姚彦说的,他一直记在心里。

姚彦在文铁匠和马叔的注视下,红着脸喝下那杯酒。

收拾好碗筷后,一家人坐在火堆旁,听马叔说起过去的事儿,“当年那贵夫人让我雕刻一副观音送子图,说是三日后来取,我按照要求雕刻好后,一直过了三日也没人来取,原本以为是贵人多忘事,不想第四日得知那贵夫人已经去世,死时模样十分惨。”

“那贵老爷伤心之后,便查起他夫人最近的动向,正好最近去的地方就只有我们铺子,于是便找了过来,先是让我交出夫人要的东西,接着又问了我许多话,我当时便感觉不对劲,又想起那副图下的机关,只觉得祸事降临。”

马叔叹了口气,“不想还真灵验了,那贵老爷把我捉去,用马裕的性命威胁我打开机关,可机关下什么也没有,因为那夫人还没来得及取走图就已经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