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和赵珩良今儿算第一次见面,不是很熟悉,可还是觉得亲切,“这是什么?”

“名字,”赵珩良揉了揉她洗了还没完全干的头发,“这个叫静怡,这个叫春蝉,这个叫青岚。”

这都是赵婆子用她最大的努力取出来的。

“我要这个。”

小花指着中间那个名字,“春蝉,我喜欢蝉。”

“好好好,那你以后就叫赵春蝉了,”赵婆子笑眯眯的握住春蝉的手,又回头对满脸是笑的赵老头说,“把毽子拿出来,另外今儿就让春蝉上咱们族谱,你待会儿拿点鸡蛋点心,去找老族叔。”

“晓得晓得。”赵老头也不抽旱烟了,听着赵婆子的话去忙碌了。

赵珩良和姚彦参与不多,他们能理解赵家夫妇的兴奋与高兴,索性让他们忙起来。

在赵老头带春蝉出门前,赵婆子给春蝉没好的伤口上了药,最后编了个好看的辫子,“嘴一定要甜,和你爹慢点走,娘给你做红烧鸡吃,早点回来。”

“嗯!”

春蝉牵着赵老头的手,笑得格外甜。

“我去河边捞点鱼,”赵珩良也高兴,姚彦点头,两人拿着篓子出门,赵珩良回家的消息很快便传开了,而赵老头那边带着春蝉上族谱的事儿,也被村里人津津乐道。

有的说周婆子丧良心,也有的人说周婆子这是坏心办了好事儿,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赵家对春蝉的好,不是周家能赶得上的。

周瘸子被送回来的时候,身上全是伤,不过好在回来了。

可家里少了个干活儿的丫头,周媳妇即使怀孕,也得多做些活儿,周婆子是不会做的。

睡在暖呼呼的床上,春蝉掐了一把自己的脸颊,感受到疼意时,她翻身将脑袋埋进充满阳光的被子里,这样活着,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