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状元了?他中状元了?”

王巴之前听见风声是不信的,一直到今儿听送饭的王阿么说司琪已经回来了,也真是中了状元,他才不得不信。

“咱们村的风水好啊,”王阿么正笑着,“等吃流水席的时候,我给你端点回来,让你也沾沾状元郎的喜气,这怪病肯定会好的!”

王大哥也点头。

可王巴却狰狞着一张脸看着他们,“那姚三哥儿就成了状元夫郎了?”

王阿么和王大哥皱眉,想说他不能这么叫姚彦时,就听对方又道。

“那我岂不是差点给状元郎戴了绿帽子?”王巴舔了舔唇,“那我岂不是差点睡了状元的夫郎?!”

“疯了疯了,快堵住他的嘴!”王阿么抖着手指着王巴惊叫。

王大哥黑着脸将王巴打晕,声音低沉,“不能让老二留在村里了,万一这话传出去得罪了状元郎,咱们家就完了!”

“对对对,”王阿么抚住自己的心口,“你收拾收拾,把老二送到你小舅家去,他离咱们这最远,有他看着,老二想回来也难。”

王大哥点头照做。

到了晚上,王阿么和王阿父看着被扛上牛车的王巴,红着眼道,“这孩子魔障得厉害,那些话都敢说,真是作孽!”

昏迷的王巴就这么被送走了,而王家却没向村里透露一点风声,后来别人问起这事儿的时候,他们也只是说送出去养病了。

“三叔公,”司琪披着姚彦给他做的披风,招待着族人,姚彦也跟着忙上忙下,像个小陀螺。

“你有大出息啊!”

三叔公已经白发苍苍,衰老不已,眼睛也瞧不见了,他刚伸出手,司琪便伸手过去握住。

“咱们司家衰退了两百余年,是你,”三叔公紧紧地拉住他的手,“是你让我们司家再次兴旺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