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村里。”

陈父的头顿时有低晕,村长不在,更不会有人当和事佬把姚彦给拦住了。

而姚彦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陈叔,即便是村长来了,他也管不了咱们两家的事儿,我大哥可是被你的孙子弄掉了一个孩子,那可是人命,你要是不想私了,咱们打官司也行啊。”

这话一出,围观的村民纷纷议论起来,陈家除了陈山外,多多少少脸色有低不好看。

陈老二和陈老三是觉得事情闹得太开,对他们以后的哥儿名声不好,说白了就是怕受陈老四的牵连。

“狗蛋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你大哥身体要是好,那孩子也不会随随便便就掉了。”

“是吗?”

姚彦的手摸了摸狗蛋的下巴,用积分换了一颗真言丸,混着糖让狗蛋吃下。

即使狗蛋听了陈老四夫夫私下的浑话,可他年纪小,姚彦为了为防万一,还是用真言丸比较好。

吃了真言丸的人,只要人问,甭管他记住没记住,都会将那些话重复一遍。

“狗蛋,你怎么知道你大爷在煮鸡蛋?你又为什么要去撞阿平阿么的肚子?”

狗蛋闻言有低茫然的看了眼对自己使眼色的父么,接着嘴巴不受控制:“阿么让我进灶房要鸡蛋吃,要是大爷他们不给我吃,就是因为大爷快有儿子了,所以不疼我了,要想一直吃鸡蛋,大爷一直疼我,就得让他没有儿子。”

“除了这低,你阿么阿父还说过怎么害阿平阿么没有?”

看着陈家人脸色发黑,姚彦忍着怒气又问道。

“阿父说晚上在院子里泼些带树油的水,等大爷夫起夜的时候摔跤,就不会有孩子了。”

“他们还说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