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两天才知道,”颜泽也没瞒他:“我妈和许腾飞离婚,爷爷请了桐仔去颜宅。他跟桐仔说了一些话,桐仔察觉不对便告诉了我。我去问爷爷的。”

“这事不怪你妈也不怪你爷爷,是我喝多了失去了军人的警觉,”司垚扭头看向儿子:“但是颜泽,我为能有你这样的儿子感到骄傲。”

颜泽扶着司垚的手一紧,嗓子眼堵得很,迟迟才吐出两个字:“谢谢,”谢谢您给了我生命,谢谢您为我筑建的堡垒,“爷爷说您年轻时受过很多伤,您也快60了,能退就退了吧。”

心暖融融的,司垚笑着摇了摇头:“不行,上头文件已经下来了,我这次回来主要有两件事,第一件是出席你的婚礼,跟着便是10月参加70周年国庆典礼,受封上将。”

“您要肩抗三星了?”颜泽有点意外,这事他爷爷没提,当然也有可能是不知道。

司垚点头:“对,明年可能就要回京都做事了。”

“挺好的。”

“等我回归京都,你和大颖有空就常来我这走走,”司垚抓住儿子搀扶他的手:“你爷爷是吃定我了,”叹一声气,“不过我也是真心感激他为我为你所做的一切。”

颜泽弯唇:“这些话您还是留着当面跟他说的好,他听了应该会高兴。”

“也好,我后天会去看他。”

送完司垚后回到南家,颜泽便带着童颖和冼二两口子一块离开了大院。在屋里只剩父子两人时,南湛冲他爹夹了下右眼,压着声说:“老首长,你有没有觉得颜泽和司垚长得有点像?”

南升米瞥了一眼他家老大:“你当我人老糊涂?”靠着沙发背,翘着二郎腿,“司土堆为guojia安定在枪林弹雨里滚了一辈子了,他就不配有个后代吗?”再说了,颜家可没吭声说司垚强奸颜明悦。内里到底是怎么回事,谁吃了大亏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