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员托着三瓶茅台出来,南升米一看那酒瓶两眼都直了:“好家伙,你家里还藏着这么好的酒?”
司垚接过酒,让警卫员再去拿两瓶:“都是我母亲买的。08年我回京都,南湛来我这溜圈被他逮着眼了,当时就跟我说那酒柜不能让您瞧见哈哈……”
“我那也有好酒,”都是他那只知道瞎买车的女婿孝敬的,南升米迎上拿酒回来的警卫员:“这两瓶今晚不喝,先放我那存着,等国庆那天咱们再聚一回。”
“好,”司垚跟在南老首长后出了自家的院子:“南雪一家没来?”
“来,还没到,”南升米刹住脚,扭头后看:“你年纪不大,腿脚应该比我好,赶紧跟上。”
司垚啧了一声:“不合规矩。”
“我都退了好几年了,”南升米有点嫌弃司垚:“别叽叽歪歪的,我现在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
“您是我心中永远的老首长,”司垚听话地上前,与他并肩行:“南戎最近没回来?”
南升米继续往家里走,瞥了一眼司垚:“你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吗?”
“知道,”司垚笑了,才到南家院门口,就听到咚咚咚的剁肉声:“没用绞肉机?”
“一把力气,用什么绞肉机?”南升米领着人进屋。
穿着围裙的南湛放下菜刀,沾了肉糜的手也不洗:“欢迎欢迎,”上去像年轻时候一样,跟司垚碰了肩,“听我爸说你休假回京都,我开始还不信。”
余光扫过停止剁肉糜的颜泽,见他身姿僵硬,司垚心头一紧,难道他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