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她抬眼看向对面的景乐,见她低着头,也不啰嗦开门见山:“柏俊已经平安回家,你应该是知道了?”
见景乐不理睬童桐,sa屈指在桌上敲了敲:“沉默是没有用的,今天警方对柏俊做了非常繁多的检测,重要的几份检测结果已经出来。柏俊对麻黄碱高度过敏,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如果他将你递来的那杯水全喝了,你现在就是杀人凶手?”
闻言,景乐脑中浮现出昨晚上柏俊仰头喝水的画面,不自禁地打了个激灵,抱臂双手慢慢放下落在腿上,告诉自己要镇定。
sa太了解景乐了,冰清女神的人设下是极度强烈的胜负欲,为了高人一头,20岁的景乐敢背着她在年会上勾引冼洁敏先生。只是冼洁敏先生对南雪教授一往情深,看都没看她一眼。勾不到冼洁敏先生,她也舍得下身段,从了大冼先生冼洁黎。
凝视着她那张腮红都掩不住苍白的脸,童桐生不出心疼:“通过检测,警方已经证实柏俊被投毒的地点就在黎澜坊。根据柏俊的口供,昨晚上他就只喝过你递给他的一杯水。”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景乐终于出声了,神色恢复了平静,扭头坦然地看向sa:“我们共事多少年了,你也怀疑是我要害柏俊?”
sa可不吃她这套:“要公司和我相信你,那你就老老实实地把昨晚发生在黎澜坊蓝桂包厢里的事全部交代清楚,”板起脸来,警告道,“我丑话说在前,不要拿你磨炼出来的出色演技来糊弄公司糊弄我,这对你没好处。”
景乐指尖发凉,转脸向首席:“我没有给柏俊端过水,”眼中泪花闪烁,却又强忍着不让泪往下掉,“柏俊自己带了茶,我给他端什么水?况且在昇桦,我跟他的地位一样崇高,没有必要去捧他,给他端茶倒水。”
有点脑子,童桐笑了,景乐很清楚警方在现场没有发现那杯有问题的水,所以她矢口否认了。而且只要警方找不到那杯水,她就可以咬定没有柏俊所说的那杯水。
像黎澜坊那样的贵宾私人会所,包厢里一般都是不会装监控的。
“你跟宣稳是什么时候约的?”